脖颈(h)
着。”我成功改变了自个儿的姿势,再按住了对方蠢蠢欲动的腰腹与胯部,“我会让我们俩都舒服的。” 彼此性器相合的一瞬间,我们都叫出了声来。鉴于我并非是个内敛含蓄的人,所以我对自己的娇喘浪叫都未做任何压制,而是怎么爽怎么来。怎么自在怎么喊。不过他嚎得可不比我小声,仿佛被他的硕大yinjing贯穿的人不是我,而是我在用力cao干着他的后门。 ……对哦,他是不是真的被人干过后面啊? 是不是啊? 天啊!到底是不是啊! 我拧起眉看着他,叫得惊天动地的他则如痴如醉地望着我,却又涕泪交垂,眉头紧皱:“啊……唔,天啊……” 我知道现在不该问这种事,可我就是想问:“你跟奉飞鸾做过?” “呜呜呜……你说……说什么啊……” “是你cao那个混蛋,还是那个混蛋cao你?” “我没有……什么都没有……”一提到这件事,他居然真真切切地委屈哭了,“那个人……他有把我捆起来打屁股,也有强行往我的……就是,就是屁股里塞奇怪的东西,但其他真的……真的没有做……” 听他这么一说,我的心情竟突然好转:“哇哦,那你比我想象中的要yin荡得多。” “我……嗯,我不是……我没有……” “还害羞上了?”我稍微低下身去咬他的乳尖,但马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