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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 那是一名摄影师的自尊与自傲,他的镜头下只允许真实。 对那句话的反感,源自於心底一些仅存的傲气,不容他人质疑。总之这场误会都要归因於他这双烂眼睛,该Si的眼泪。 也许陈路真的活成他的心魔,他讨厌,甚至害怕这种被误会、被曲解,却怎样也洗不清的感受。他只有一张嘴,可是媒T有好几千只耳朵,谁会认真听他的话?耸动标题、社会舆论、不善目光,南里第一次知道可以这样杀人於无形。 他发过毒誓,再也不要重蹈覆彻。 他追上去,拉住罗北:「你误会了。」 男人「嗯」了一声,席地而坐,拿起便当大口大口吃。 「我没有同情你,没有看不起你。我畏光,眼睛不能承受太强烈的光线,否则就会刺痛流泪。」 「同情」这个词听来敏感、叫人不适。南里感到周遭安静几分,好几双眼睛落在他身上,明明是七月初,却感觉风有寒意,冷得他打颤。 男人没说话,又塞了一大口饭。 南里急了,继续说:「不论今天你是什麽身份,管你是乞丐还是老板躺在那,我就是会流泪。」 晚风拂过稻浪、夹杂着汗水和便当的味儿。一旁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