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烛(良扣信,良信磨批,邦信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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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考这些有的没的了,张良抵着他那处,很快很凶的摩擦那点软rou,韩信颤抖着,总觉得自己像一只擦破皮的桃,被张良玩出一股一股的果汁。 “子房,有点深……”韩信被他用手指jian得头昏脑胀,说话有点含含糊糊的:“啊……!” 刚刚带来的那盏灯还没熄灭,本来以为睡着睡着就烧完了,微弱的火苗非常坚强的跳动,张良借着那点灯光看清韩信的脸和下身泛起薄红,一双眼睛湿漉漉的,像含了一汪楚地清澈的河水,他是去过南边的,那边的湖泊像韩信,看着透亮,鞠起一捧又是刺骨寒,冻手。 韩信还在喃喃的念着张良的名字,年长者的手掌弯曲,手心贴住他肿起的阴蒂,用力去磨他。韩信叫得声音愈发大了,他自己好像还没注意到,rouxue被玩得门户大开,年轻人紧紧闭着眼,好歹还知道羞耻。他出了很多水,在大腿根糊了亮晶晶一片,身下这张床单肯定是不能要了,不知道明天仆从清洗的时候是否要把这件事情告诉陛下。 不过也无所谓,食色性也,刘邦也许比他俩更懂这个道理。 张良的手指在湿热的xue里抽插按压着,这么一会儿弄下来他自己也软了腰,呼吸急促起来,xue里渐渐出水,他们这种人本性就敏感。韩信深深浅浅的呻吟在他耳边响着,绞弄出的水声咕叽咕叽的,在他又一次碾过xue内rou壁的时候喷出一大股透明液体。 他把韩信弄到潮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