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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趣。”他抬起小姑娘的下巴，看见她坚定的眸子一直盯着他，这姑娘看过了世界上最深的黑暗之后，还在对人X、对善良怀有可笑的信任么？

    她的眼神无b清澈，倒影着他的身影：“我为什么说人X是恶的。”

    “继续。”

    “那是因为我发现，我杀掉人之后，第一时间涌现在我x膛的，是快感。之后才是什么愧疚的东西。当一个人，把道德、社会秩序抛于脑后，完全沉迷于这种行为之中，这种我可以掌握别人的生杀大权的想法，他会做出b杀人更加可怕的举止。”

    “那孩子明明智力理解有问题，她的逻辑和正常的逻辑完全不一样，但是她面对你，面对你杀掉一只J，从家里抢走财物的事情之后，眼神里对你并没有防备。”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那不是善吗？对所有人无差别的善？”

    “不啊，你不知道吧，在地道里那个小姑娘一直要嚷着跟你走。”

    “她喜欢你，喜欢你这个侵略者，我问过她了，她给出我的答案是，你的身上有她喜欢的气息，她本能地去亲近你，这是本能。”

    “哈哈哈！”原野明开怀大笑，“像那样的人在战争里隐藏着无数，战争只是为自己合理宣泄暴力的行为提供一个最佳的借口，没有了道德没有了社会秩序没有了父母亲人做为束缚自己的最后那根绳子，所有人都会是这样！”

    他的面容狰狞如恶鬼，“当杀人成为一种习惯的时候，整个社会秩序就开始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