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话哪,别发呆呀。——哎,你脖子怎么了?"

    肖途回过神,才意识到因为自己的不修边幅,露出了不该露的痕迹。他一把用手盖住了自己颈侧,另一只手赶忙系上了领口,"呃,我……蚊子咬的啊,这天气,这么早就有蚊子了。"

    虽然肖途从回国以来已经说过无数谎话,但是在这些事方面,他当然远远不及庄晓曼,甚至——

    连陆望舒都比不上。

    陆望舒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得了吧,你以为我那么好糊弄吗?是不是‘大上海’哪个漂亮舞女生怕肖副社长忘了她,给你留的纪念品呀。"

    肖途本来心脏提到了嗓子眼,听到最后在心底长舒了一口气,掩饰道,“我没注意,就不小心被咬了一口……”

    他发现,自己原来并不是完全的行尸走rou,还固执地维护着所谓“男人的尊严”。虽然,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可笑了。陆望舒是同志不是敌人,即使知道也没什么了不起的。那他到底在怕什么呢?

    恐怕,他害怕的是陆望舒的怜悯吧。他宁可被她认作是一个真正的浪子而讨厌,也不想要来自同志的怜悯。

    所幸陆望舒没心情与他纠缠,又回到正题,“说说吧,你对第二号这个人,怎么看?”

    肖途忽然间又有了抽烟的冲动。

    他低声道,“他虽不择手段,却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