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他低沉声音再难粉饰太平,因崩得太紧仿佛一声格外重的喘息。
无法防备侵入后xue的手指。 融化的药膏已将xue口浸得滑腻柔软,楚袖没有像涂药时一样沿着内壁搅动摩挲,她迎着水流进得更深一些,纤细玉指循着记忆精准抵上那块两个指腹大小的凸起。 “不要” 明若珩剧烈挣动了一下,双腿下意识并拢,可惜性器被人含在口中轻轻一裹,那声“不要”很快就变成一声拔高的呻吟。 床上空间有限令他无法躲避,行坐有度的习惯也不允许他在床上扭动。他下意识咬住手背,又因这举动过分软弱而闭了闭眼将手移开。 仙君浑身都在颤,却又不知所措强迫自己安定下来,违背逃避的本能留在原处任人亵玩。 身下楚袖吞吐速度越来越快,插在他rouxue中的手指也愈发肆意进攻。纤细指尖无法填满含着水声翕动的内腔,它只是在那颗凸起软rou上戳刺、画圈、刮擦,将明若珩逼得快要疯掉。 两处刺激毫无规律交织在一起,为他织了一张连绵起伏的情欲之网,随着网越收越紧,他便像被猛兽叼在口中,想动却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吞没。 粘稠水液从他体内流出。 男人曾误将融化药膏当做自己流出的水,可他现在不会了。明若珩从未如此清晰意识到那是他自己的液体,从身体软烂深处流出的汁液,像某种终于被戳破的果rou,一颗被撬开再无法闭合的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