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毫戳低位宫口胎动不止/拨弄肥蚌/听胎动
孩,孩子……” 无从避免,别无悬念。胎动愈演愈烈。 困顿於情动漪涟的简桢额发濡透,周身颤栗。便纵狼狈到了这般光景,仍囿於母性本能不住打圈揉抚身前大肚。可萧绎看得分明,眼前人那暖白肚皮正无休止般拱起游移未定的鼓包若干。“肚子里、肚子里动得厉害……呃啊,别,别踢了……” “就爱犯傻。” 诱出这连番波折的罪魁倒显得夷然自若,只弃了兔毫任那物什别入简桢产xue,掌心施施然贴於小人儿愈见尖圆的腹顶。 许是觉知自家父皇正隔一层暖软肚皮打趣自个儿,简桢腹中那不省心的调皮鬼恰蕴足了力道猛踹他一记。不偏不倚,正拦於萧绎掌心。萧绎心念稍滞,堂皇天地竟似仅余挺着肚子的简桢和他膨隆大腹里的震荡。 “呜嗯……” 简桢闷哼一声,先前不堪胎动攥於侧腹的两手各自腾开。一只揉捏酸胀後腰,一只摸索着捶打腰侧,试图略缓孕中不适。孕态宛然的美人就着萧绎不甚嫺熟的打揉无意识挺送笨重腰身,次次都将躁动不休震颤不止的滚圆腹顶蹭入萧绎掌中。乖巧,柔顺。撒娇似的。继而萧绎指掌逡巡於那团暖融的腹侧、腹底,粗糙掌纹寸寸擦掠裹缚住踢踹震荡的滑腻肌理,天然便得“裁破新橙”之趣。然则指腹游移不免将胎动顶起的鼓包次第导向简桢下腹。萧绎浑然不觉,抑或……蓄谋已久。 “哪里就要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