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徐家大爷费心安排的结果,就盯着对方铠甲上的兽首,一边猜着对方的身份一边替庆公子回话:

    “回将军,我家公子不是与那叛军一路,而是在祁州叛将叛乱之时假意接近对方,以求为我大肃摸清叛军底细,再寻机送出祁州城防图与祁州叛军眼线,以此避免我军出现不必要的伤亡。”

    “未曾想将军神勇,我家公子还未寻得送出城防图的法子,将军便已收复了祁州。”

    说罢,常岸拿出放在怀里的城防图。这些都是他在庆公子无脑错事后,为了替徐家脱罪做的布置,算的就是霍家顾及名声,现在还不打算赶郑家下台,暂时不会动他们这群与皇家沾亲带故的小官。

    那人闻言淡淡道:“如此说来,我还应该夸夸你了。”

    常岸知道这句话不是好话,也不敢随便应声。

    而后坐在上方的那个人抬了一下手指,身旁兵将立刻出声——

    “把图献上来,由将军看看真假再说其他!”

    常岸得话也不起来,直接跪着将图送了过去。

    那人垂眸,此刻一双弯起的笑眼里装满了趴在自己脚下的常岸,见常岸低着头露出一部分麦色的脖子,宽肩与结实的腰背连成一个充满力感的倒三角,就在接住这图之后撩起眼皮,不看图中内容,先轻佻地将那图抬起放在鼻尖轻轻扫了一下。

    之后,他笑着说:“有句话不假。”

    “确实带了有几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