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常年陪着祖母的那个男人,惊呼道,“奶娘你糊涂了?那不是个男人吗?”

    “小姐这句话可说错了。府里有些事污浊,老奴本不愿与小姐说,只是如今用得上那人,老奴也就说了。”刘氏低声道,“小姐难道不觉得老夫人对那下仆好到过分吗?”

    徐慧怜心有疑虑:“确实是有些……可你这是什么意思?”

    刘氏反问:“小姐,你可知老夫人生了几个孩子?”

    “三个?”

    “错了。”刘氏小声说,“是四个,只是第四位公子生下来时下身阳物女xue都有,是个怪胎,惊到了当时的徐老太爷,就被老太爷活埋了。那孩子死后,老夫人一直郁郁寡欢,因不太愿意对着徐老太爷,就经常回到庆州丁阳探亲,这才遇到了常岸。除此之外,老奴还听当时跟着老夫人回娘家的王婆子念叨过,她说老夫人遇到常岸时,常岸根本就没有混在流民之中,而是有一貌美山匪将常岸按在了路旁,剥了裤子舔xue,老夫人她们听到了常岸呼救声,这才发现了常岸,杀了那对着常岸露出下身的贼人。”

    刘氏说:“事后老夫人嫌这件事说出去实在污浊,对常岸不好,就让身边人不许多提,只道常岸是她从流民之中拉出来的,并把下身同样有异的常岸当作移情的慰藉带在身边养着。”

    “怪不得……”徐慧怜了然,终于知道徐老夫人对待常岸下仆不下仆,主子不主子的态度是怎么来的。

    这时,刘氏继续道:“常岸身子古怪,又是个男人,即便与霍家的贵人发生了不清不楚的事,也得咽下这个苦果不敢声张。而且……”刘氏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