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寻常女子小一些,对方推开xue口的动作又不轻,很快让他肥厚的yinchun染了点不正常的红晕,柔软地泛着热意。而未经使用过的后方比前方更加紧窄,春桃的手指顶入,废了点力气才把手上的香膏送进去了一些。

    也只有一些。

    之后可能是烦了。

    春桃受不得这么慢的活计,干脆把盒子里的香膏一分为二,一半糊在前面的xue上,一半堆在下身的xue里,也不管这些香膏有没有进入常岸的身体。常岸被动地感受着这一切,火热的身躯没用多久就融化了堆积在两xue附近的膏体,让那香膏滑腻地顺着腿间流动,浅色的xue口则借着香膏的润色,泛着一股子与主人强壮身躯不同的柔软细嫩,更与那刚毅的面容成为明显的反差。

    做好这一切,春桃松了一口气。

    一旁犹如死尸动弹不得的常岸猜出了她的打算,当即急得满头是汗,只恨自己不能翻身逃离这里。而后他在床上躺了片刻,只觉得下身两个xue正不断地往下滑着粘稠香腻的液体,渐渐有一种失禁的羞耻感。

    片刻后,将香膏堆在他身下的春桃问一旁的人:“新的香点了吗?”

    一人回:“点了。”

    “送过去的酒那位可喝了?”

    “喝了。”回话的人说,“前面传信,说那位正在往这边来,让我们手脚利落点。”

    闻言春桃点了点头,又拿出一个小瓶子在常岸鼻子下转了一转。

    一旁的人不解为什么要这么做,就嘟囔了一句:“何必要他找回点力气,万一伤了贵人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