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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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是他觉得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之一。她用指尖小心翼翼捻起来一块糕点,牙齿轻轻咬下来一块儿,舌尖一卷,咀嚼的时候两颊轻轻的、一下一下的动。 像一只小兔子。 尤溪听家煦说,他加入了学校的音乐队,认识了很多志同道合的朋友。后来,家煦还买了一架电子琴,放在客厅里,挨着鱼缸。尤溪这回可以随心所yu的学了,但她已经没有那种渴望了。她更喜欢听陈家煦弹,安安静静的。 卡农、夜曲,陈家煦一首一首弹,她一首一首听。 她由衷感叹:“家煦,你怎么这么厉害呢。” 陈家煦还常常反反复复给她弹一首曲子,一首让尤溪总有流泪的冲动的曲子。 它是欢快的,却总让尤溪想到很遥远的事情,那些自己的落寞、不甘和难堪。那些斑驳的木板,旧粉的天空,一叠叠试卷,那些逐渐和自己失散的朋友。 陈家煦不告诉她这首曲子叫什么,即使她百般恳求。 日子就这样流水一样的过去,平静而安心。 很多很多年之后,尤溪在美国一条无名的街道上,再次听到了这首歌,她寻声过去,走过悠长的小巷,巷子尽头,是一家老旧的音像店。尤溪问老板这首曲子叫什么,老板告诉她,这首曲子叫《luvletter》,也就是,情书。 情书。 我用我的一生写了一封断肢残臂、血r0U模糊的情书,即使它如此不忍卒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