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走,被抓,你是我养的一条狗,我一个人的。
领了毕业证,温迎坐上了离开的火车。 给纪初颂留了小纸条,说他走了。 半个月后,温迎在一家小旅馆被纪初颂找到。房间里阴暗又潮湿,墙面的白漆已经脱落大半,被壁纸的部分,还长了霉菌,让人看了不不舒服。屋子里除了一张破旧的小床就是一个红色塑料凳子。 纪初颂踹门进来就直接皱起了眉头,深邃的眼睛没有任何温度地看向了缩在床角的温迎。 自从遇到了纪初颂,温迎就再没待过这么脏乱的地方。在纪初颂身边的那些年,纪初颂把他养得白白胖胖的,他现在像个误入了老旧烧柴火灶肚的小白兔,一下就被周遭黑麻麻的灰沾上,把他弄脏。 温迎坐在被污渍染黄的白色床单上,他缩成很小的一团,只占据了床上很小的一块,脚上的鞋都没脱,怯生生踩在床上。 明明都说分开了,为什么还会找过来?在他眼里我只是一个带不出去的丢人玩儿,我连他男朋友都不是。 在纪初颂气势汹汹踹门的时候,温迎就被吓到了。看见纪初颂的一瞬间,他的脸连着嘴唇都失了血色。 房间里的灯光很暗,很暗。 纪初颂走过去把温迎从墙角扯到床边,他的表情很冷漠,说话的语气也没有温度,“阿迎,我来接你回家了。” 温迎小声反驳着,“我没有家。你也不爱我,你只是把我当宠物养。” “对啊,阿迎就是我养的一条狗。明明在上个月的时候,我招招手阿迎就会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