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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雨，回头发现方和睡着了，睡姿并不美观，双腿大喇喇分开，脸被座椅挤压得变形。

    林兆宣抿了抿唇，回过头，盯着窗外发呆。

    方和没有睡多久，他人高马大，在这车里睡得憋屈，根本睡不好。

    方和一醒就凑从背后抱住林兆宣，下巴搁在他的肩头，亲昵地蹭了蹭，像条哈巴狗。

    蹭得林兆宣心里发痒，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方和重新把林兆宣抱到腿上，低声问他：“这次疼不疼？”

    林兆宣一下又红了脸，咬唇道：“不疼。”

    方和窃笑，想起他昨天抓着他的手一直哭喊“不要了”，不由蠢蠢欲动。

    他的手不轻不重捏着林兆宣的屁股，过了一会他把林兆宣的两条腿分开，让他背对他跪坐在腿上。

    林兆宣重心前倾，只能抓住驾驶座的靠背。

    “能不做吗？”林兆宣知道方和是又想要了，还有些不能接受。

    “不能。”方和凑过来蹭了蹭他的脸。

    雨下得没昨夜大了，透过挡风窗能看到前面的车屁股。

    林兆宣不由有些紧张，回头看着方和说：“外面能看到。”

    “座位挡住了，他们看不到。说不定他们也在车里做和咱们一样的事呢。”方和不怀好意地努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