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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而走的生物,赦生是什么性格他最清楚,所以不必再问,自己好像也没有排斥的感觉,那有何不可? 今朝有酒,及时行乐。 他抬起赦生的下巴,深深地吻了上去。 吞佛的吻就和他本人一样,不疾不徐,优雅从容,又坚定而富有侵略性。 赦生学得很快,他攀着吞佛的肩,在逐渐升腾的欲念下不甘示弱地回应着。 原来是这种感觉……失去视觉让赦生其他的感官更加敏锐,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吞佛的嘴唇很软,也很热,吞佛的舌很柔韧,也很不容抗拒。 他在漫长到几近窒息的亲吻中无声呜咽,鼓噪的胸腔中像是燃起了一把大火,又像是有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让他越来越急躁,越来越焦渴。 两个人纠缠着倒在床铺间,最开始的时候其实吞佛并没有想过要发展到这一步,但赦生的热情让他非常受用,他觉得自己很喜欢赦生的亲吻,赦生的抚摸,还有赦生的喘息。冷淡和理智的外壳渐渐融化了,吞佛明白这不仅仅是生理的反应,他在激情的间隙里抓住了那些因太过熟悉而从未好好思量过的感情——不单是赦生的,还有他自己的。 赦生压着吞佛,摸索着去解对方纯白的法衣。吞佛喘了口气,没拦他,声音里带着点笑意:“汝会么。” 赦生没理会他,后退了一些去解他的裤子。不慎碰到某个部位时,他下意识想缩回手,但又马上克制住动作,转而握了上去。刚才自己一番主动,对方竟然只是半硬,这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