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的侵犯和偶然的怜宠
炼狱,让他恐惧远离。 拓拔烈却没有仁慈到给他选择的权利。 自上而下狠插数次,借着燕韶“哦哦…”叫着攀上高峰而潮喷时流出蜜液的助力,一举顶开紧致嫩滑的小小宫口,硕大龟首挤入尤嫌不够,硬是毫不顾惜地顶弄到底,将小巧胞宫完全填满,根部囊袋拍打上水光泛滥的阴埠,浓密阴毛碾尽了敏感嫩rou,就着插进zigong的深度,微微抽离少许,又重新插到尽头。 可怜小小胞宫本不是承受这yin刑的器官,却因春江水的改造而变了习性,一边被巨物捅弄地变了形状,一边剧烈快意从身体深处过电一般掌控了所有。 “啊!——啊!——” 燕韶大叫着,似是发情到极致的母兽,摇着浑圆屁股,不知是害怕的躲避还是渴望的迎合,总之是被身后的jiba捣进身体最深处,从里到外被jianyin地透透的了。 拓拔烈成功插入zigong时,是体谅他、容许他适应片刻的,初时只是缓缓地顶弄,却已然让他几近疯狂,之后如同caoxue一般地cao弄起zigong,不再容情留手,更让燕韶不堪承受。 只见得青年浑身抖得如同筛糠,痉挛不止,额发湿透,脸颊通红,泪流满面,腿间红肿嫩逼无力地夹弄含吮硕长硬物,软嫩胞宫被翻来覆去地顶开又合拢,甚至小腹都显现出了些可怕的形状。他的气力已经消耗殆尽,躲避不得这粗暴彻底的侵犯,只管高亢地胡乱叫着,任由剧烈快感侵袭,所有的一切都完全被拓拔烈掌控,肆意cao干。 到最后,燕韶的墨黑瞳仁失了焦距,浑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