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相隔墙看着萧帝G美人
出来。 换到拓拔烈主动,就没这么容易了。 青年被抵在床边,拓拔烈捏住他下巴,丝毫不怜惜地开始了抽插,完全将青年的唇舌和喉管当成了另一只xue肆意侵犯,每每顶到最深处,不顾忌青年的窒息和作呕。 最后射在青年的口中、脸上、赤裸的胸脯上…… 燕韶被射地呛咳,视线都被白浊遮挡了部分,从下往上看,只能看到面前萧帝半软下去带着浊精的性器,以及他的薄唇与下巴。 只见他薄唇掀起,“韶儿练这口活儿多久了,当真朽木不可雕也,是不乐意吃朕的精才如此懈怠吗?” 其实哪里是燕韶口活儿不行,随意换做一个人来体会,恐怕早就欲仙欲死,只是拓拔烈定力卓绝,又刻意隐忍,为的就是如此贬低羞辱一番青年。 燕韶果然惶惑,“奴会努力练习的…” 夜色渐深,屋内情事热潮未曾停歇。 两具横陈的身子在深色锦被上尤为耀眼。 银色的乳环与阴蒂环点缀在红肿嫩rou上,白玉般的柱体被玉簪捅穿死堵,瞧着既漂亮色情,又香艳凄惨。 燕冲与燕韶主动扶着自己的性器,拓拔烈于两人中间,一手一边捏着玉簪顶端,在两人的尿眼里不急不缓地捅弄着。 拓拔烈声称谁先射出来,今晚就可以先歇着。 两人的尿眼早就被浸yin地敏感至极,平时不理会便罢了,如今从玉簪的捣弄抽插里获得的快感诱发了更多深埋的欲念,甚至想要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