⑥犯了错不该打P股吗
br> 皮带像猛兽倒刺的舌头,在她的臀rou上舔出一道三指宽的绯红的伤痕。 “啪——啪——啪——” 他听着女孩子闷在被子里的嚎啕,忽然觉得自己痛快极了。像被封印在人偶里的怪物终于现身,他终于在这一刻将压抑了不知多久的控制欲和暴力释放出来。血液顺着发力过度的手腕在血管里突突地游走,他的心脏跳动得太过激烈,眼前的一切都有些模糊。 他俯身用手指细细地抚摸那几道伤痕,动作轻柔亲昵,目光里满是怜爱,仿佛自己并非始作俑者。 “笃笃。” 送来伤药和绷带的服务生站在门口,开门的男人衣裳湿透了,他一只手握着皮带,挽起袖子的手臂青筋暴起,虽然竭力维持脸上的冷淡神情,眼神里却是掩饰不住癫狂的兴奋。 “孟总,您要的治跌打损伤的药,还有冰块。” 叶子把脸埋在被子里,她哭累了,静静地伏在那里。她还没缓过神来。她见过他的很多次落泪和慌张,但那张温文尔雅的人皮面具全然撕碎后,袒露在她面前的居然是这样的他。有一种近乎变态的、甘愿忍受的爱意从她的心里缓缓溢出来,像人类最开始品尝到辣椒一样,那几下鞭打带来的是不可名状的刺激、难以启齿的依恋和欲罢不能的瘾。 孟宴臣拽着她坐起来,蹲下来用冰块给她轻轻摩擦脚踝,他渐渐冷静下来,轻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