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

    这么娇气，沈衍皱眉拿起话筒。

    “这个学校的人都变态的啊……那么难的试卷都能考一百多……我连60分都没有……第一次就考这么个分……我可，可怎么办啊……”

    声音过于绝望，沈衍听到这，再看对面一眼。眼泪鼻涕糊了一脸，有点恶心。

    nV孩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老赵g什么……把我y，y塞进来啊……你知道他，他花了多少钱嘛……我脑子再，再开发也值不了这个价……”

    沈衍想起方才办公室内的讨论，顿时觉得新奇又滑稽，别人都趋之若鹜的地方，她还挺痛苦，该说她不分好歹，还是有自知之明呢。奇异的是，他素来反感这种走后门的人，可此刻，面对这堪称凄厉的哭声，他只觉好笑。

    “我多心疼，这个钱……还不如，还不如……”

    nV孩猛x1了一下鼻子，沈衍听到x1鼻涕的声音，双眉紧拧成一团。

    “还不如……给我换个脑子呢……”

    眉头倏地舒展开，沈衍的笑和一板之隔的哭，对立的两种情绪因这共同的一句话变得不再遥远。

    “我是怎么啦……”

    cH0UcH0U嗒嗒的哭声下沉：“我明明还有爸爸的，怎么总觉得孤零零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沈衍一早察觉不对劲，视线从扑簌簌掉眼泪的脸上下移，nV孩的电话上光秃秃的，并没有cHa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