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
堪堪擦过仲裁者的顶部。 他的体内也如同这热浪般正燃烧翻滚着。 最后一支强效抑制剂已于昨日用尽,新一批的物资仍在路上。陈礼知算准了敌方的突袭,却没算准他的易感期。 半个月前因受伤而意外受到激素影响,他的易感期也没那么规律了。临时的试剂对他的作用有限,他不得不强撑着迎击。 “中校!”文书军士长冲上前来扶住跳下装甲车的陈礼知,又回头焦急地呼唤着军医,“移动支架,快!” “没事,不需要。”陈礼知摆摆手,不动声色地抽回胳膊,步履虚浮地走进基地医务室。他坐上椅子,抬首对身旁正紧张地混合着试剂的军医轻声说道:“麻烦了。” 这位新来的omega小军医的脖颈上严严实实地套着信息素隔离器,他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这位不苟言笑的年轻中校,把脑袋摇得像涡旋振荡仪,埋着的脸涨得通红,然后将注射器里的液体缓慢地推进了陈礼知的后颈。 陈礼知沾着灰尘的额发略凌乱,原本整洁服帖的制服此刻也有些发皱。他三两下挽起袖口,露出青筋隐现的结实小臂,伸手接过文书军士长递上来的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