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然后,塌下去的脊背鼓起来一些用了点力气紧绷着,没有说话,但是好似做好了什么准备,心脏某处被这个动作弄得软化,翻腾的负面情绪也消化了一些,梁迢忽然就满意了。 他低声喊许方思的名字,没有立刻开始,而是敲了敲许方思紧绷的脊椎,凸起的骨节在发抖,他说:“别紧张。” …… “许方思……试试?”好半天之后,又是吹拂在耳边的炙烫的低语,许方思听到这种夸张过份不可理喻的要求奋力挣扎起来:“没有!我没有!” 还没逃脱抓回来,许方思哀声求饶:“不行……不可以……梁迢……不可以的!” 拒绝大概完全没用了,alpha的某些恶劣是天生的,尤其这种时候,都是一样不可理喻,听到拒绝的话,恶劣会加倍。 梁迢想,这是他应得的东西,许方思先勾引的他,谁让他喊梁迢? 谁让他在派出所剥干净衣服了? 谁让他半夜三更说那种话? 谁让他刚才摸自己的手背?通红的双目往前一看,手背上一道道红印,挠破了,怀里的人兴许早就发现了,所以现在只抓着沙发,沙发湿透了,有一个人形轮廓,软透了的豆芽被翻开,躺在梁迢怀里大口呼吸着连连拒绝:“不行,会死,真的会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