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张角身上有股祥和温暖类似于禅院香火的味道,和你那个还在读大学的年轻小男友很不一样,但因为酒醉,你只当是小朋友换了时兴的新香水,伸手就贴到了张角的身上。

    他的衣服宽松,你的手轻而易举探进了他上衣下摆,掌心摩挲过他腰腹劲瘦硬朗的骨骼,最终停留在他腰间冷冰冰的皮带上。

    “好凉…”这条皮带对于醉醺醺的你来说太难解,你不想费工夫,抽出手落在张角脸颊,伸手试图在他脸颊捏起一团软rou。

    但他太瘦了,皮rou劲实的精瘦,脸上几乎捏不起一丝松垮的皮褶。

    “宝宝怎么瘦了,是最近学习太辛苦了吗?”

    没能如愿捏捏小男朋友的脸,你不痛快的哼唧了声,环臂揽住了张角的脖颈,花妆的红唇几乎擦到他耳垂上的绒毛,撩拨起一层带着暧昧水汽的痒。

    你用有些毛绒绒乱糟糟的发顶抵在张角脸侧蹭着他,从他的角度见不到你被酒熏红的面目,他只从那只尚能视物的瞳孔里瞥见了你的半面,栗发下被车内漆黑重色衬托的霜雪一般的凄白面容,及那张靡艳惹眼,浸润了十足酒水甚至有些发肿的的水红唇。

    像只恃夜摄魂的野狐艳煞。

    张角在心中是这样形容的。

    他没按捺住心底的清明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