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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作一排。 身后,是稍小的堂妹们,或牵或抱着四个不同年龄的孩子。 外围由丫鬟仆妇们成圈守住。 而在她们对面,两个健壮的仆妇,压着三堂姐的夫婿跪在那儿。 周围分拨站的应该是彭家其他人。 还有位大约是里正的老者,带着几名青壮的男男女女,拉住一对情绪十分激动的中年夫妻苦劝。 三堂姐的夫婿披头散发衣衫凌乱,还满脸是血,估计已经好好挨过一回。 我四下张望,抬手对伏在最近那座屋顶上的暗卫打了个手势。 他猫着腰,往我这边跑来。「好了,沈世子,你能不能放开手?」 趁暗卫还没过来,我有些尴尬地扒拉着腰间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低声对沈淮洲央求。 从放我下来,他就紧紧搂着我的腰。 「不行,这么高,你摔下去怎么办?」他开口完全没有商量的余地。 好吧,反正他也只是从背后将手打披风下面伸过来。 我俩并肩站着,有遮挡,别人也不大看得清。 万万没想到,暗卫居然认识沈淮洲。 跟他单独打了个招呼,两人还互称其名。「下面现在什么状况,姓彭的怎么满脸血?」沈淮洲抢先开口问。 暗卫脸上闪过一丝诧异,目光在我俩身上人只往脸上招呼,都是挠的,不重。让他有段时间不敢见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