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被下药的白月光
“怎么了?”林思凑到温月白身边小声问。 温月白举起酒杯,抿了一口,洗清嘴里的淡薄血腥味:“没事。” 除了头发有丝凌乱,确实看不出温月白刚刚遭受林瑜的猥亵。正说着,门再度被打开,林瑜人模狗样走进来,他的唇角磕出些痕迹,伤口发红,是被温月白咬出来的伤。 温月白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保持微笑。 “呦,林总是带了小情人来?”林瑜另一边的人试图搭讪。 林瑜似笑非笑的目光投向温月白,手指触上自己嘴角的伤口:“不,是一只喜欢咬人的野猫。” 温月白在心底骂开了花,什么傻逼,无语死了。 可他不是林思,他不能和林瑜争锋相对,只能赔笑。 饭局还在继续,林思不断递话给他。 “其实还好,除了晒黑些,草原的生活还是挺充实的……”温月白在草原上工作了两年与繁华之都有些脱节,辞去杂志社工作是为了休息一段时间。 言笑晏晏之间,一只手悄无声息抚上肌rou紧实的大腿,隔着裤子轻轻摩挲,指节按在大腿内侧强行分开并拢的双腿,手指掐上一块颇为尴尬敏感软rou了一下。 温月白面色一僵,侃侃而谈即刻停止,霎时挺直腰身,往前挪了挪,把下半身全藏进餐桌下,自然地垂下手,迅速按住在他腿间作乱的手。 “月白?”戛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