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玉厢
姊姊便用「夏至」。” “你惯用节气给自己的暗卫起名字吗?”管双鹭不由一笑,“不过怎换了人?谷雨呢?” “他坏了事,在受罚。”边仲答。 他无意在这事上多言,问道:“姊姊不爱上药吗?寻常女子大多爱惜容颜肌肤,不乐见红肿留疤的。” “你也说寻常女子了。”管双鹭侧着头,指尖缓缓匀开先前粘在手背的药膏,“我自是不同寻常。” 边仲用手背蹭了蹭她白皙光滑的大腿内侧,而后一把将她翻起、让她坐了起来。 “呃嗯…”臀rou遭受挤压,管双鹭吃痛、向后退开。可xue内玉势却随着动作进得更深,她不由得软下身子。 边仲失笑,任由她朝榻内躲,上了榻、一步步逼近。 枕卧之地能有多大? 管双鹭的后背很快抵上了墙壁。 边仲捏了她的下巴,让她抬头、与自己对视:“姊姊当然不同寻常,可小生却俗得很。” “你想做什么?”管双鹭行动受限,无处可逃,问起话来色厉内荏。 边仲摩挲她下唇,道:“自然是人间极乐事。” 管双鹭还欲再言,边仲低头吻住她。 他的手松开她下颌、一路向下,寻到她胸前一团、用力一捏。 女人吃痛,贝齿微张。 男人趁机攻城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