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不速之客（2）

楚。

    可凡不耐烦地回应：「来不及了，也没必要再想了，就这样。」

    整个晚上，可凡对父亲的提问都采用了「冰冷模式」的对话，让父亲感觉自己彷佛在冷冻室里和儿子交流对话。

    文登牧师晚上总会要求这七位未来的神职学生读经。一天，静雯提出了疑问：「牧师，为什麽不请可凡一起来读经呢？」

    她接着说：「自从我们来到家里，这一年多来，他都不太愿意和我们互动，我们也不大敢和他说话，总觉得他好像跟我们有点距离感。」

    牧师笑着回应：「喔，没什麽事啦，八月底他就会去学校住宿了，到时候你们就不用担心他了。」

    静雯有些惊讶：「真的啊！可凡为什麽不去念师范大学呢？那可是一所很bAng的学校啊！」

    文登牧师无奈地笑了笑说：「他选择去念建筑，学校在桃园中坜，就让他去吧！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

    牧师接着语重心长地说：「你们将来要背负传道和宣导香港社会自由的重担，现在最重要的是好好装备自己，不用太在意那些杂事。」

    七位学生听後异口同声地回答：「好的，牧师。」他们的眼神中再次流露出感激之情，但也存有一种情绪，好像在说：「我们明白了，不要去招惹那活在冷冻室里的可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