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牡丹落
> “即是牡丹催落时。” 就在眼前这人的身上。 “世子,够了。”赵清弦暗地催动张则彦身上的符,免得他被仇恨吞噬。 张则彦怔愣一瞬,身上黑气渐淡,很快就清醒过来,垂首看去,只见望名侯仍瞪眼瞧着自己,眸中彷佛说了千言万语。 那串咒文早将他禁言,拼尽力气也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呜咽之声,到后来更是连半点力气都没有,一声不吭。 咒里混了赵清弦的血,霸道得很,不仅能束缚身躯五感,更能生生把昏倒之人唤醒。尽管望名侯痛得昏Si好几遍,不过几息又被强行将神识召唤回来,如此反复折磨,生Si不由他。 昔日恃才傲物的望名侯被卸去四肢,仅剩身躯,称不上是个人。 外面烈日当空,却无yAn光能透进这地,甚至从窗缝漏进的夏风也带上阵阵冷意。 澄流小心绕开地上的血,在那副白骨前放了张矮桌,依次摆放香炉、法旗、师刀和三清铃,点好两根香烛,回身把备好的药全倒进瓦缸。 赵清弦指向望名侯,不用他多言,澄流就已上前封住他的x道止血,把人脱光,重新以白布包裹,扔到盛满药酒的瓦缸内封好,仅露出头部。 他早已无力反抗。 赵清弦正布阵诵咒,以法力催动房内的符咒,不单张则彦脑袋愈发澄明,连望名侯额上的咒文都闪着微弱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