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情难却
。” 澄流站在桌子的另一侧,直视赵清弦:“许多都模糊得仅余轮廓,连父母的样子……都记不清了。” “那……”赵清弦轻唤,鬼使神差地问了句:“小时候偷溜进房里的那只花猫呢?” 澄流稍顿,剑法的心诀如古书的字迹般剥落,双亲的脸庞亦被时间冲刷变淡,唯独那只突闯的猫,竟叫他记得真切。 原该不受拘束的野花猫,在二人面前却异常地乖巧,不值一提的几顿喂食,在她眼中却成了足以X命相护的好,甚至成了一道催命符——最后落不到一个好下场。 澄流觉得,他是知道赵清弦的心思。 “你可真是一朝被蛇咬。” 赵清弦闻言抬头,故作镇定地倒了杯茶。 澄流难得加重了语气,话有训斥之意:“人和动物又怎能相提并论呢?你知道她没那么脆弱的。” 赵清弦罕有地露出一副受训的模样,盯着浮在茶面的叶梗,轻声应道:“我知道。” 他无非就是怕重蹈覆辙。 那段连他都刻意忘记的回忆像被破除封印,零散的碎片凭空相接,正无情地映出他心底最不愿直面的结果。 那年的两人满九岁,尚在无风无浪之时。 *** 赵氏祖屋。 九岁的澄流迷糊地睁开双目,带着暖意的金光晃得他再又闭上眼睛,清晨第一束y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