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下钝重狠厉的抽打甩在了已经布满红痕的T尖处
符夕可怜兮兮地转过头,求饶似得望着他没什么表情的冷脸,“不是说打了怕我shuangma......轻点行吗?” 男人的手指摩挲着她的臀rou,然后把礼服的裙子掀上去,“轻了怎么让你爽?” 礼服本就修身,掀开之后,浑圆的rou团离了舒服倏地弹了出来,在明亮的白炽灯下显得绵软可人,莹白圆润。 莫千屹眸深如渊,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挥手就是一下。 几十根细小的辫子一齐咬上白花花的两瓣rou,有的扫荡臀峰,有的侵蚀臀底,更有的咬在两股之间...... 有多少根辫子就有多少道力,一整个臀部都被激烈的疼意刺激着,符夕没想到散鞭这么疼,呼吸急促,浑身颤抖,连溢出来的尖叫声都沾上了啜泣似的哭腔,“啊——” 嗖——啪—— 嗖——啪—— 接连两下,疼痛在屁股上狠狠地炸开,符夕绷起后背,手里攥紧了身下纯白色的床单,“痛......” 莫千屹压住小女人的腰,低低淡淡地开腔,“符夕,我吃醋了。” 啪、啪、啪、啪—— 散鞭鼓着海风,如雨后春笋一般淅淅沥沥地砸下来,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重。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