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药
里吐槽着,全然忘了自己的竹马也是个只喜欢玩黏土的怪人。 “我是医疗忍者,要解毒当然要懂制毒。”真瑚老老实实地回答。晓愿意接纳只有上忍实力的她,就是因为缺少医疗忍者。据说,曾经的成员中,有治疗能力的大蛇丸叛逃了,需要有人补上这个空缺。不过,凭她的实力,当不了正式成员,充其量只是个打下手的。 “说起来,”真瑚迟疑了一下,斟酌着用词,最后毕恭毕敬地选择了一个她认为最稳妥的称呼,“蝎大人,你的战斗方式是傀儡吗?”早就听闻经验丰富的傀儡师会在武器上淬毒,今天才知道他们用的毒素有多狠辣,真是百闻不如一见。 “摒弃了人类短暂脆弱的r0U身,永恒的傀儡,这样的战斗方式才是当之无愧的艺术。”蝎答道。 眼看着两人又要因为对艺术的见解争吵起来,真瑚果断地偷溜回了自己的房间。粗略地整理好了行李后,这里总算像是人住的地方了。她摩挲着记载着家传秘术的书信,想了想,还是放进了上衣的口袋里,准备随身携带着。 雨之国的晚上没有月亮,只有层叠的乌云。土之国的月亮总是又大又圆,还有缀着繁星的明朗夜空…… 她躺在床上,思绪万千。 无法继续为有着杀父血仇的土之国卖命,打听到迪达拉的所在后,没有犹豫就叛逃了村子,但她还没有想好,之后的生活到底要怎么过下去。曾经,作为朝生暮Si的忍者,她被赋予的唯一价值就是为村子牺牲自己。离开村子之后,生活突然失去了意义,好像被cH0U去了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