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觉回避
。 “师父帮皇上办事去了吧,奴才也不怎么能见到他。” 雁九个子不高,两步才抵得上沈季同一步,沈季同腿长,平时又被皇上的习惯影响,走路快了些。见人跟得困难,沈季同便叫他在后面歇一歇,晚几步过去也是一样的。 雁九连连摇头,抄着手快马加鞭跟上了。 一望无际的马场在冬日里有些荒凉,草地泛着枯h的光,偶尔传来一两声马蹄声,显得更加凄清。 有时候沈季同会怀疑元靖到底是不是皇上,是不是那个掌控着天下人生Si的天子,不知从何时开始,印象中那个身后总跟着千军万马,被无数人环绕簇拥着的男子有了许多形单影只的时候。 他站在那里,朴素华服,亲和疏离,是一切矛盾的结合T。 “我竟不知道皇上还会挑马。”沈季同朝他走过去时大声说道。他既不是用天子的阵仗对待他,沈季同也没必要卑躬屈膝。 “哦?不知道吗?”元靖挑了挑眉,表情是微妙的骄傲,就是不挑明,单等着沈季同替令他把骄傲的资本说出来。 沈季同立刻转动脑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