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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好…

    “轻远…不要难过。”他恨自己嘴笨，想不出安慰人的话。

    “好了，我们回去吧。”季修忽然从他的肩膀抬头，轻抚他的脸颊，眼角红得厉害，唇上却挤出笑意。“我不难过了，柏柏真厉害。”

    胡说…明明就是不开心…

    可是他却不知道该怎么让轻远开心…

    两人无声走回家，季修心情好多了，刚才看到季炽虚弱的躺在床上，面色憔悴，害怕、焦豫、后悔种种心绪涌上心头，如果…自己多让人跟着他，也不会发生这事。

    如果发生什么事…他一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

    刚才的失态让他有些尴尬，不由侧目看向蒋柏。

    蒋柏虽在走着，但注意力都放在季修身上，感受到季修的视线，眼睫扑闪，担忧的转过头看着季修。

    “好好看路。”季修释然一笑。

    这可是自己要共度余生的人，在他面前哭…似乎也没那么尴尬。

    晚上沐浴完，两人躺在床上，蒋柏觉得季修明朗许多，暗自欣喜，又缠着季修给他讲话本。

    烛火摇曳着，蒋柏靠在季修的怀里，看着轻远逐渐失神，在明暗交错的光影下，轻远修长的手指捧着书，垂眸看着，温声讲着故事，长睫留下阴影，让他看不清轻远的情绪。

    他想着今日轻远的异常，不由得产生好奇，那人同轻远是什么关系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