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明祭
验证了他钟离合是个伪君子。 信高坐在高椅上不断擦着剑,但吏部的那些官员全都有些撑不住,但迫于信高的威严,只能白着一张脸,在一旁端坐着。 仵作先把喉咙割开,仔细查看了一番,见没有任何异物,便顺着胸骨去割开那明显已经有些膨胀的肚子。 这一割可不得了,原本因夏日就腐臭的味道更是张扬舞爪起来,比狼虎等张开血盆大口朝人哈气更令人作呕。 那些脸色苍白的大臣骤然撑不住,他们先是紧紧攥紧自己股侧的rou,以使疼痛强压不断往上滚涌的呕意以及鼻间强烈的冲击。 但是在股rou麻木之后,他们最后的兵力已经溃散,意志以及对信高的畏惧顿时在这气味中烟消云散,他们猛然站起身冲出去吐了。 仵作见此,轻轻拂掉手上的腐rou,对信高恭敬地行了一礼,道:“大人,您是否也出去缓一下。” 信高抬眼看了一下仵作:“你这是要通灵赶本将军?” 仵作忽想起眼前这人可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他一场大战见过的尸体恐怕比自己一生见过的还要多,甚至精彩。 他住了嘴,向信高行了歉礼,转身再去解剖眼前的尸体。 待仵作在里面扒头伸手搅了一会儿后,信高问道:“可找出什么?” 仵作摇摇头:“禀将军,什么都没找到。” 信高倒也未责怪仵作无用,而是站起身凑近这血rou模糊的尸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