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
气扑向他的脖颈,这不适就显露出来。 慕汉飞不动声色地缩了一下脖子,这才答道:“混进去,与父亲里应外合。” 傅夜朝听完,手指轻动,慕汉飞腰间的玉扣顿时被他解开,护腰松下来,在傅夜朝手中飘荡。 慕汉飞的护腰被解开,一股惊悚自背脊传遍他的全身,迫使他拉紧缰绳停下来。 慕汉飞回头怒看,“何钟,你搞什么!” 慕汉飞自那时被那小大夫扒掉衣服后,遇到别人碰他衣服就像炸毛的猫。 倒不是像女子被调戏的恼意,而是他没有反抗的余力,就被人制服。 但他刚吼完,没想到傅夜朝不仅没被他吓到,他还胆大泼天地把他护腕接开。 等潘畔与牧征鸿赶到,所见的就是傅夜朝正在给慕汉飞卸甲,而慕汉飞面露惊恐与恼意,却明眼可见他反抗不成、无可奈何。 牧征鸿:!!! 这混账小子,真是不要命了! 潘畔皱起眉,他原本想去制止,但见慕汉飞面露所思,停下了脚步。他骑马缓缓走到慕汉飞与傅夜朝面前,“何钟,你这是做什么?” 何钟此时已经把慕汉飞的护腰、臂褠等与武功与关的东西全部解下来。 见慕汉飞挣扎力度慢慢减弱,又听潘畔问,这才慢条斯理边整理慕汉飞的东西,边回答问题。 “自然是解将军的衣服,否则我们以这一身一到寨子,当真是司马昭之心人尽皆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