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沉
都陪你。” 唐练听着帐外嚣张跋扈的风雨声,手头一次楞在两侧,未覆上史余抱紧他的手。 史余也察觉到唐练此刻与以往的不同寻常,他轻轻放开唐练,走到他面前,轻抱他双臂,俯下身,担忧道:“亭柳,你怎么了?” 此时烛光摇曳了一下,光骤前又骤后,像是魂魄在分裂撕扯。 唐练倏然打了个冷战,喃喃道:“润萧,我冷。” 史余二说不说把唐练公主抱起,把他抱在床上,自己也脱掉外衫进到被中,把唐练紧紧抱在怀中后,裹紧被子,在他额前落一吻,柔声道:“这样就不冷了。” 史余对唐练而言永远是令他有安全感的人,此时窝在他的臂膀里,一股安心漫遍全身,一股困意朝他席卷。 史余也感觉出唐练的疲惫,他轻轻拍着唐练的背,轻声哄道:“睡吧。” 唐练往史余怀中挤了一下,便安然入睡。 但梦中也并未让他好过。 或许是因巩瞋那封信给唐练的压力过大,这次他梦到他第一次入巩府狼园的场景。 那几匹野狼巩瞋甚是满意,于是他便邀唐练一同去参观给这些野狼举办的入园仪式——磨牙钻孔。 那狼被栓紧在木棍上,它的嘴被禁卫用绳索硬拉开露出尖锐的牙齿,禁卫用力过大,狼的牙龈一片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