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练
这朝慕汉飞发着烧梦断魂劳地忆着从前,而潘畔也不比慕汉飞轻松到那里去。 雷雨破洞,一旁的草叶也打得垂下了头,在风雨中颤颤颠动着。 潘畔着那一身黑衣,背着手,仰着面,任雨扑打在他的面上,任魂灵在这暴雨中回忆以往的颠簸往事。 又是一年暮春,桃花在枝头轻轻摇曳着。 “哎哎哎~~~”傅夜朝伸着手,身子摇摇晃晃。 见桃花又与手错过,傅夜朝也来了气,他放下手轻轻弹了一下牧征鸿的头,批评道:“你这么壮的身子怎么还托不动我,不是号称双手可撑城闸嘛,吹得吧。” 牧征鸿憋红了脸,他呸了一声,骂道:“死何钟,你这是坐在我脖子上不腰疼啊。你踮起脚托着个堪比城闸的男人,我看你晃不晃。” 说到此处,他因驼着傅夜朝而发热的腹部升起一股火,这火越烧越大,他也越发愤怒,“何钟,你不是轻功一流吗,你咋这么沉啊!你压死我了!” 傅夜朝回怼道:“谁说练轻功的身子就不重啊。”说着,还晃了几下,让牧征鸿额上冒出几珠大汗。 牧征鸿让他这么一晃,怒气更甚,他瞠目瞪向傅夜朝。 傅夜朝回瞪他,咬牙道:“征鸿,我看你这是想吃醋了,是吧。” 傅夜朝一开口,牧征鸿满腔愤懑瞬间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