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明祭
...” 阿福笑道:“可是只有这个身份,您才不会因奴才而遭受非议,也就只有这个奴才才能留在您身边。” 福九州眼中也沁出泪:“陛下,您说先帝虽不重情,但也算是有本事之人,是这几路人马中佼佼者,将来您也必定成为帝王。如此,您也算有福之人,您愿意把这福气分给奴才,福通九州。” 福九州跪下,认真行了稽首礼,庄重道:“陛下,奴才与函王愿以枯枯之身,希我云皇功耀九州!” 话毕,再拜。 慕汉飞深觉自家兄长要与福公公有很多话要谈,便轻轻扯了一下傅夜朝的衣袖退了下去。 慕汉飞把傅夜朝拉到慕玉绡的药房,他把傅夜朝安坐,自己去了柜上去寻一些伤药。 慕汉飞把手帕倒入烈酒中浸了一会儿,待了一会儿后,他拧干手帕,把药倒入手帕之中,细细擦拭傅夜朝微微红胀的脸颊。 傅夜朝抬起头,乖乖的让慕汉飞给他擦药,哪怕因痛皱眉,但依旧笑着。 慕汉飞见此,不免叹了一口气,道:“今日是你过了,你说你那般说,是想让我揍你还是想让我现在心疼你。” 马真的营帐永远是他兄长的痛。 不是因为身为男子以色迎人,而是他手无缚鸡之力。 刺杀马真几乎用尽他所有,但若没有福公公在身侧,恐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