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明祭
大概临冬了。” 潘畔一听,松了口气,道:“那应该是我想多了。嘗是秋初的祭祀,一开始我以为是她拿自己当祭品,现在想来......” 潘畔未再说下去,因为丘聊的脸苍白的很,活像是从冰水里捞出来的一般。 潘畔扶住丘聊,道:“你掳青槐不是冬日了吗,怎么还这一副肝肠尽断的样子。” 潘畔说完自己也楞住了。 秋天,祭品...... 若是他没记错的话,云北之战就是霄国在秋初借着草盛马肥攻打的云国,此后不久汉飞便失踪被青槐所救,也是在秋日...青槐家破国危。 怪不得一副回肠寸断的样子。 丘聊把唇咬出了血。 他原本以为青槐在慢慢接受他,可是他没想到竟是自己自作多情。 丘聊抬起头看向青槐如玉般的侧颊,心中一片凄凉。 他忽然想起他不怀好意问过她,她为什么不去死,而是呆在他的身边。 青槐轻轻一笑,覆手弹一下琵琶,道:“因为我活着就是为了看到你死。” 那是青槐第二个笑,亦是最后一个笑,自此她再无情绪。 是啊,多闻“只为玉碎,不为瓦全”,若手中的玉被污而未碎,恐怕是“只为来时晚,花开不及春”1。 如玉般的美人,岂能安能以身之察察,受物之汶汶者乎!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