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壶魄
能个个装孙子不敢说话。 钟离合哪里不懂这些人,顿时丘聊被杀的怒意被这些人开了一个口子。 他忍住拍桌,不威自怒道:“你们都是再跟我装聋作哑吗?” 众人都瑟瑟发抖跪在地上,莫敢多言。 钟离合一开始对他们在外面作威作福,但在自己面前犹如老鼠见了猫般的样子还算满意。 如今却不免恨这帮人不争气,关键时刻那些聪敏都变成了灰烬。 钟离合扫了这帮人一眼转头看向一直沉默不语潘畔,道:“阿楚,你有什么想法? 潘畔听到钟离合直接点自己的名字还有些惊讶,毕竟一般这种场合他为了不受钟离合与众人忌惮,通常是不参与,。 而钟离合那边也默认许多事情与他无关,他也乐得清闲。 迫不得已参与时,他也保持盆栽形象,不说话,赞同还是反对都不表态。 但如今,钟离合却直接问他的看法,是当真认为在场之人无一智可用,还是故意试探以让他表示决心。 潘畔不由在心中嗤笑,若是最后一条,钟离合十分没有必要,他潘畔已经回不去了。 他站起身道:“大人属下只有一条建议。” 钟离合淡声道:“说。” 潘畔也不怕钟离合眼中的滚涌的寒气与风飚般的杀意,莞尔一笑:“类比信高。” 钟离合缓缓闭上眼,微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