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龙吟
巩晖扬起马鞭放在肩上,洋洋道:“忠义侯世子慕汉飞肆意妄为,擅自杀皇亲国戚,其罪当诛。”他用马鞭指向慕汉飞,“奉陛下之命,前来捉拿慕汉飞及其同伙史余。你们乖乖放弃抵抗前来受死!” 巩晖话音刚落,他所带士兵立马动作利索地挥矛指向傅夜朝等一行人。 傅夜朝眼角泛出冷意,他目光在这些士兵中流转,估摸出人数这才看向巩晖:“巩晖,兵指朝廷命官该当何罪!” 巩晖早就预料到傅夜朝跟慕汉飞站在一起,来会稽之前便已做好说辞,他懒洋洋看向傅夜朝:“傅大人,本大人也是奉陛下旨意行事,若有冒犯请多担待。” 巩晖虽称傅夜朝为傅大人,但并无尊重之意,反而充满蔑视与不屑。 话毕,巩晖突在空中摔响马鞭,道:“倘若傅大人执意要护罪臣,那就休怪本大人把傅大人当成共犯。” 傅夜朝嘴角勾出冷笑:“陛下立朝之初便道巩大人一脉为皇亲,怎么到了巩大人口中这宗族也变成了皇亲国戚呢?” 他攥紧了衰出的剑柄,继续道:“还有,巩大人一口一个奉着陛下的圣旨,请问圣旨在何处!”说着便伸出左手讨要圣旨。 巩晖被傅夜朝突要圣旨楞了一下。 不怪巩晖愣住,自云朝开国以来,巩家的话便相当于圣旨,谁人敢跟巩家伸手要圣旨。这么些年过去,巩晖早已不记得还有圣旨这回事,就连巩家幕僚在多年作威作福下也早已忘掉宣旨需有圣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