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明祭
,便主动出来,如此既可避免他与潘畔生病慕玉绡被弹劾,又能避嫌。 丘聊直接道:“既是公主的命令我等遵从便是,阿槐我和潘畔这就离开,你乖乖进去别淋雨受寒。” 青槐并未立刻放下蓑衣进去,而是直眼看向丘聊:“别,与其以后疑神疑鬼,不如趁现在把怀疑彻底消失。” 丘聊听言,对里面的慕玉绡喊道:“公主,阿槐就有劳您照顾了。” 话毕,他轻轻推了一下外面的蓑衣,把青槐推进蓬内,不顾潘畔的意见直接把他提到另一只船上。 青槐见此,脸上仍无表情,只是更加从容的回到座椅上,淡然地抿了一口温热的茶水。 慕玉绡与青槐仍不说话,毕竟谁不也知道丘聊与潘畔会不会突袭。 青槐早就知晓慕玉绡此次寻她游湖所谓何事。 她忘手心倒了一点儿茶水,在桌上写了流云草三个字。 慕玉绡见此,神情骤然严肃起来。 青槐朝慕玉绡比了一个三,意为与流云草有关的为三处。 第一处,青槐写了一个丘,很明显是丘聊,紧接着她又写了太医院,意为太医院有相关记载。 第三处,青槐十分郑重地写了一个钟字,旋即,她圈了一个圆,又以这圆引画了一道,然后,她写了一个字。 慕玉绡见此,原本平缓放在膝上的手倏地收紧蜷缩,瞳孔紧振。 ——青槐她,写了一个“巩”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