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畔
不多不少的人继续拥有着这份工事,活着。 热汗从慕汉飞的额头上流下,在这烈日如火的正午,诡异地带来一丝清凉。 慕汉飞认真道:“谢谢你。” 我好像明白父亲与母亲为何非要让我来这里了。 潘畔无所谓地摇了摇头,道:“走吧,我们去吃饭吧。下午注意点儿就行。” 慕汉飞点了点头,跟着潘畔去前方的饭口。 因为之前劝说的原因,再加上他和潘畔算是同龄人,关系亲近了些。 “嘶......”慕汉飞咬紧牙裸着背,任潘畔给他揉着潘畔特制的草药。 潘畔拿着草药在慕汉飞身上挤汁,借着那汁水平起手揉着慕汉飞身上的淤青,边揉边蹙着眉头道:“忍着点。” 慕汉飞咬着唇,唇缝上渗着丝丝鲜血。 扛了这些天的米,他的背就已经淤青遍布。潘畔见他一背米就咬唇,猜测他背受了伤,这才趁着休息的功夫拉他到一旁掀衣看伤。 这一看,原先凌厉分明的背脊已触目皆紫。 潘畔从旁又薅了一把草,双手用力揉出汁滴在慕汉飞的锁骨上。 他轻轻揉着,道:“汉飞啊,你今晚从井中捞几下水泼到身上,这样会消肿。” 慕汉飞呲起牙道:“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