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畔
与练兵联系起来,但他却站在搬运这个角度上一板一眼地跟慕汉飞解释。 “我们当真算不上偷懒。这每天运到码头的货物是相等的,倘若我们想你这般运货,只需一个上午便能运完。” 慕汉飞不解道:“这不挺好的吗?” 潘畔摇摇头,“其一,虽然我们是按袋算钱,但倘若我们一上午便运完,我们下午便只能在这里干等。这样会失了码头的气派,官员也会来找茬。” 这北治码头是出名的朝货夕结,而正是这朝货夕结才体现北治码头的繁荣。 可随着战火的连绵,北治码头的货物大大减少,有时甚是凄凉。 不光码头自己看着难受,就连官府也嫌弃这边的凄凉,丢八圻之首的威名。 惹怒了官府,官府就扣码头的钱,码头有了损失就从码工身上找回。 所以,大家都维持着表面的繁华。 慕汉飞听懂了,紧接着他问道:“那其二呢?” 维持码头虚假的繁荣是外因,那内因呢?为何要这么做? 潘畔性子如水,他极具耐心,温声地跟慕汉飞解释道:“其二便是持续。若大家都像你这般干活,只需连续干上一月,身子就撑不住了。” 能来码头干活自然都是来卖力气的,可卖力气不是卖命。纵然战火连绵,可仍抱有希望,还是想娶妻生子把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