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颤抖,紧闭着眼像献祭般的敞着肿xue等待男人的责打,这般夹杂着凌虐与欲望的画面令人血脉偾张。 嗖的一声,藤条再次以同样的力道落在阴阜的缝隙处,芙宁娜紧咬牙关小声闷哼,颤抖的小手死死抱住双腿维持着姿势,凌厉的责打使馒头小逼两侧的软rou迅速充血,肿的只能看到中间一条细缝,连容纳男人巨物的小孔都缩在里面藏着。 尿孔抽搐着继续排出几滴尿液,少女神志不清的语气含糊着求饶,显然已经到达极限了。 那维莱特放下藤条,轻柔的用手指拨开红肿软rou和yinchun,露出藏在里面的瑟缩小口。 小孔被男人带有薄茧的手指挑拨,转眼间就忘记了刚才受过的痛,讨好般微微敞开入口,媚rou乖巧的分泌黏腻yin液做好即将容纳性器的准备。 那维莱特眉头紧皱的抽回手指,指尖已经一片黏腻湿滑。 男人沉默地抱起昏沉的芙宁娜去浴室清洗。 次日正午疲惫的少女才迟迟醒来,芙宁娜双眼红肿失神看向窗外的枝繁叶茂。 后方的鲜明钝痛与下身的冷硬触感使她不适的缩了缩身子。 她悄悄敞开被子,发现自己肿胀不堪的阴阜被泛着金属光泽的贞cao锁牢牢束缚,冰冷的锁链被做成丁字裤的样式,小心避开了少女伤处冰冷的将阴户拘束在内,无法挣脱。 红肿双目又涌出泪来,屁股和大腿的伤处也一抽一抽的疼,芙宁娜将脸埋在枕头里泣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