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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 体内的跳蛋还在无休止工作,蠕动殷红的内壁却食髓知味的开始渴望被男人粗长的性器狠狠贯穿,那种深入骨髓的蚀骨快感是其他东西给不了的。 芙宁娜快要被体内的空虚折磨到崩溃,少女完全顾不得平日里优雅的礼仪跌跌撞撞的起身,含着泪满脸潮红的挣扎着凑近男人修长的双腿。 “呜,呜,我错了...求你了..” 抽泣的少女仿佛抓住救命稻草般紧紧攥着男人的衣角不肯松手,祈求的声音颤抖而断断续续,还伴随着小小的哭嗝。 那维莱特将被折磨到几乎瘫软的少女轻轻抱起,让她虚虚的跨坐在自己腿上,少女的小脑袋逃避般紧紧埋入面前宽厚冷硬的胸膛,小呆毛软弱的耸拉在头顶。 泪水夹杂着津液沾湿了男人的衣襟,那维莱特安抚性揉了揉少女的后脑勺后缓缓开口。 “还跑吗?” 他的语气没有一丝情感波澜,仿佛只是陈述一个事实,随后男人便不再言语,安静等待坐在腿上的少女答复。 “我不敢了...呜..真的不敢了。” 芙宁娜声音颤抖的哽咽着,两只小手紧紧环绕在那维莱特的腰际,无助的身体几乎被情欲淹没。 她陷入了一种神志不清的状态,眼神变得迷离而失焦,周围的声音与景象逐渐变得模糊不清,只剩下体内清晰的空虚感。 少女的青紫小屁股不安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