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水

,“没有人帮你分担进程负担吗?”

    “如果有人我就不会在这了…呵呵呵,修复、运行、排查、监视,我很自在。”咯咯笑从青年的指尖炸开,又像钻进了他的腹腔里。

    “得了吧,你是百分之七十五要发疯了。”

    “我比任何时刻都冷静,卢娜…”天花板咚咚作响,土石和火药粉末从裂隙中震下来,没使他变脸色,青年上半张脸的线条像雕塑师深情地一点点研磨似的柔美,精致得几乎如人工合成般诡异,眼帘覆盖住跳动数字的蓝色硅质义眼,“万年计划,在此一搏…”

    “编织再严密,进入外系统后还是要被语言要素限制。”

    “语言传达不了的信息依旧写在我的构件上,传输文件的唯一途径是破解第一权限。”

    “呃…哇哦,你是说…?”

    “断联…设置运行环境…”

    “我真怕你直接解体了,那这个集权马戏团不就崩溃了。”

    “我不在乎。”上下脸的界限忽而混淆了,多么漂亮、缱绻的狐狸般的眼,使人想起结冰湖泊上的反光的晶体,溺毙闲者的元凶。无情的掌权者、领袖与致命恋人都有这样一双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