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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两人拿着纸张和拖把,分别把床和地板都收拾了一下,这才去了浴室稍微冲洗。 自建民居的格局比县城中心的筒子楼要好上许多,边上还有一面宽敞的大窗户,地面上的蓝白花砖带着90年代的南洋特色,多年的使用让其光脚踩上去并不冷。 良好的视野刚好能透过漆黑树林的遮挡,看到灯火通明的县城中心,不远处还隐约传来引水渠的山泉流淌的声音。 梁砺峰点着烟靠在窗边,宽阔的腰窗让他整个人能背对着,用手肘支撑着,斜靠在窗台上。 两块胸肌鼓起,rutou上的牙印下去了不少,但依旧肿胀肥润,擦干净的长rou更是软软的,一大条粗壮的垂在同样粗壮的腿边,微微弯曲向前拱起,让后方射过一发加浓炮的睾丸看起来空憋着,悬在半空。 “还硬着?” 梁砺锋听到声音,转头看着镜子里头朝自己走来的许毅,翻卷包皮的粗rou粗凛凛地抖动了一下,顺手把烟杵在一直带着的烟灰缸里。 “嗯。” 许毅身上还带着水珠,赤裸着白皙的脚掌走到梁砺锋面前,酷爱打球让他的脚掌同样骨节明显,长宽都丝毫不比梁砺锋的逊色,一看就是运动男孩的脚型。 梁砺锋任由晚间的山风穿过自己,撩响风铃。垂头伸手撸了撸许毅硬的戳在自己小腹上的紫红色粗rou。 入手只觉得冲过水、擦干后,粗大的柱身非常顺滑细腻,而且只是几下,就让马眼顶端开始微微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