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碎碎,不是岁岁
罢,他就弯腰牵起她撑在床榻上的手,将她从床上拉起来,带着她往外走。 宴碎被他牵着,在东g0ng弯弯绕绕的回廊里不断穿梭,带她走向自己的寝g0ng,停在旁边的一扇门前,用另一只空闲的手推开。 走进去,里面是满屋子的锦盒,大小不一,每一个都用丝绸绑上了蝴蝶结。 蝴蝶结,又是一个具备现代元素的东西。 她走近,每一个锦盒上都用墨笔写了字。 壹岁、贰岁、叁岁……一直到百岁。 宴碎拿起其中一个,端着上面的字,问道:“你写的?” 这些字迹,行笔流畅,笔锋强劲,如它的主人一般恣意FaNGdANg,无拘无束,好像没有什么能够将其困住。 可是在最后一笔时,都停顿了一下,显得墨迹较重。 昨日在乾清g0ng那些话,她不过就是脑子一顺就说出来了,根本没有经过深思熟虑。 可为什么却刚好与他的笔迹相吻合? 是巧合吗?还是说,封仪真见过封铭写字,这是原主残留的记忆? 封铭睨了她一眼,“废话。” 这里的每一样礼物,都是他亲自JiNg挑细选,亲自装进盒子里,一个一个包装起来的。 这个房间除了他,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