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怕我死?
箭头上淬了毒,宴碎脸颊被划伤,也跟着中毒晕了过去。 朦胧间,她觉得有什么东西从自己脸上划过,轻得胜雪。 睁开眼,就望见了坐在床榻旁的封铭。 此时已经天明,他们也回到了东g0ng。 他面无血sE,只披了一件外袍,JiNg壮的上半身缠了好几圈纱布。 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虚弱的封铭。 他才是受伤的那个人,本该是她去他的寝g0ng看望他的,可怎么醒来,却是他拖着虚弱的身T守在她的床前。 她明明一点事也没有。 封铭望着她,眼眸像她昨日磨的墨一样浓沉,本摩挲她脸颊的手向上,在她眼角揩了一下。 “不是答应过我,不会再哭了吗?” 宴碎x1了x1鼻子,止住眼泪:“谁答应你了。” 封铭还是这般望着她,手掌转而向后,扣住她的后脑,同时俯下身,吻住她的唇。 舌尖挑开唇缝,在她的口腔里扫荡,掠夺,汲取。 这人就是这般强势,即便身负重伤,在亲她这件事情上总是要占在上风,伏在她的上方,就是压制的那一方,后脑上的手不断托着她往上抬,吻得越来越深,令人承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