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喜欢的是
。” 他缓缓转过身,疑惑看向林洮,林洮这才抛出自己早就决定好的建议,试探问道,“我明天也来找你?” 怕傅时朗拒绝似的,林洮抢话道,“白天你有事要出门的话,我就晚上来,大概就这个时间点,可以吧?” 傅时朗思索片刻,说,“我的症状不严重,不用这么麻烦。” 但林洮反驳道,“不严重,又不是不难受。还有,你不要怕麻烦我,我们不是朋友吗?在你恢复之前,我每天都会过来的。” 期待地望了傅时朗有小半分钟吧,林洮总算听到对方说了声“好”,登时在心里给自己比了个“胜利”手势。 他心情舒畅,拎着手提箱告辞,傅时朗还停在饮水机前。 每天都来么? 偏头痛的确可以好转,但休眠针……还能剩多大的效果? 如果下一轮易感期意外爆发,他是不是还要再打一板休眠针? 傅时朗深深叹出一口气,举起水杯,杯中水面晃荡。 他想起一个词。饮鸩止渴。 林洮给傅时朗按摩了三个晚上,初见成效,几乎没有看到傅时朗再揉太阳xue了,心里的愧疚终于消退了些。 但他又想,这件事因他而起,帮傅时朗处理副作用本来就是义务,谈不上表达歉意,要补偿傅时朗,还得用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