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汤鱼(她这么轻轻一拨,就看到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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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王宇赶忙跟上,直至走出楚沁的正院,他都没敢抬一下头。 裴砚其实还很年轻,三个月前才刚过了十七岁生辰,俊朗的容颜上仍有几许尚未脱尽的稚气。但许是因为成长经历所致,他性子沉稳,素日喜怒不形于色,动怒时的一抹阴鸷也藏得不可查觉,唯独王宇这样一直跟在身边的人才能在细微间觉察他的心情。 当主子的心情不好,下人总归是紧张的。 裴砚足下生风地回到书房,坐在书案前缓了好久,那抹不快仍没有淡去。 他又过了半晌才迟钝地发觉那股不快的来处——仔细想来,好似是他所求的太多了。 他自幼没得过什么关照,因为生母的事情不光彩,嫡母一度连他的身份都不肯认。后来在几方规劝下好不容易承认了他是国公府庶子,又不肯让他跟着族谱取名,硬生生将他那个从火部的“焰”字改成了“砚”,对外只说他五行里火气太旺,若名中再有火只怕寿数不长,是没办法的事。 这样的说辞冠冕堂皇,既给人添了恶心,又让人不敢说什么。而他的父亲不知是出于理亏还是愧疚,竟默许了嫡母这么办。 所以十七年来,他在裴府都像个外人,下人们察言观色,便也都不拿他当回事。 就这样,他好不容易熬到了成婚。祖母出面说给他定下了亲事的时候,他明明看到嫡母脸色难看得吓人,也清楚地知道碍于嫡母的颜面,祖母为他挑选的妻子门楣并不会很高,却还是禁不住地露出了